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又伸了手,握住了身侧小姑娘偷偷伸向桌上另一壶酒的“小爪子”。柳墨归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地鼓起了腮帮子,却并不挣扎。
陆小凤低头闻了闻杯子里的酒,却是半点没有闻出花满楼口中的“刺鼻的西域香料味道”,挑着眉耸了耸肩,却也是不再勉强,只是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喝着酒,却是忽然间对那个妖娆的舞姬失了全部的兴趣,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
花满楼有心事,没有喝酒,吃过晚饭后便回了房间,柳墨归坐在他的身边,低头认认真真地绣着那个针脚粗糙的荷包——其实现在绣出来的图案还是一团糟,动作也磕磕绊绊的,但却至少是基本不会再扎到手了,也算是有了不小的进步。
没了前厅的喧闹,身边又坐着正为自己绣荷包的未婚妻,花满楼的紧张倒是缓解了不少,只觉得格外宁静温馨。
然而这样的温馨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屋顶上忽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花满楼和柳墨归的脸色同时一变,齐齐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一个握紧了腰侧的判官笔,一个抽出了桌上的长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掠了出去。花满楼一边飞身上了屋顶一边高声喊了一声陆小凤,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应当是……还在喝酒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