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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凝说完这话之后便不再出声，就好似等着被批评的孩子，而莫子枫深深的看着韩小凝，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极限，我都明白。理智告诉我不要跟你生气，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你要知道，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也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一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
莫子枫这么一说，韩小凝差点眼泪掉下来，她知道莫子枫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气，因为自己最后孤注一掷的吃了提升修为的丹药，导致这短时间内修为都恢复不了。
当然，她吃的这一颗等级更高，效果更好，副作用更小，但是，不管如何，这都等于是拼劲全力和底牌了。要不是师父在身边，她只有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才有可能如此做。
“师父，是我任性了，我以后一定先给你商量好。”
韩小凝认错的态度很好，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做错了，而是看不得莫子枫如此的纠结，如此的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的表达自己。她心疼。
当莫子枫要让灵月门的五代老祖修为跌落的时候，韩小凝其实就明白了，自己真的是惹怒了自家的师父。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失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