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剩下的人继续聊天,说说笑笑很是欢乐,猜测元少肯定去东莞了什么的。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宇城飞突然急匆匆走过来,面色严峻地说:“走。”没有二话,所有人齐齐站起,一同跟着宇城飞往外走。我的心也扑扑直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宇城飞很少如此严肃。出了酒吧,众人纷纷上车,算上我的普桑,四辆车往前驶去。宇城飞的车在最前带路,拐进一条小巷,走了没多远,便靠着路边停下来。旁边是兰州拉面馆,面馆门口围着一堆人。
我们下了车,宇城飞大步走在最前,我们行迹匆匆地跟在后面。
“都给我让开!”宇城飞一声怒吼,那堆人便猛地散开。散开以后,地上躺着一个人,脸色一片煞白,双目紧紧闭着,胸膛上还插着一把刀,正是先前过来送钱的刘兆温。
宇城飞扑过去,将刘兆温抱在怀里。我们也都扑过去,团团围住刘兆温。
“兄弟,兄弟?”宇城飞轻轻唤着刘兆温。
刘兆温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已经死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走过来,正是已经哭成泪人的王佩瑶。王佩瑶一边哭一边说:“他把钱放下就走。刚走到门口,就有三个人围过来和他说话,我还以为是他碰到了熟人。回头再一看,他已经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