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乐呵着,旖滟眸中惊诧一闪,道:“令慈这病还真是古怪,我盛旖滟何曾博学之名远扬了吗?我怎不知,我非大夫,不会断令慈的病,沈世子问错人了。”
    她言罢便欲转身,沈璧却又紧声道:“太医诊断家母是中了毒,可毒药却在二婶房中发现,盛二小姐以为此事蹊跷否?”
    旖滟被他逼问,神情冷了下来,道:“看来沈世子是来者不善啊,大宅门中的阴私事儿多着呢,妯娌间互相痛恨陷害的也不少,你二婶给你娘下毒你倒问到了本小姐头上,哈,难道你王府是菜市场,任我来去自如,还往当家夫人的饭碗中下毒不成?沈世子不是最会讲道理吗?回家好好劝劝令慈和令婶,争夺家产争便是,莫过了火,将这丑事闹的人尽皆知。”
    旖滟说着已是一脸幸灾乐祸,好不开怀的模样,沈璧再次感受了她的伶牙俐齿,面色一黑,心里却确定此事当于旖滟无关,他银牙咬了下,这才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盛二小姐还是好自为之吧。”
    旖滟扬眉璀璨一笑,道:“不劳费心。”
    她这一笑,怎一个嚣张邪魅,挑衅中绽放的是无双风华,沈璧被她的笑颜晃的心神震荡,旖滟已转身进了太傅府。一面走,一面想,原来她那日是将毒药瓶子丢进了沈家二夫人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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