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喜不回答陈俊豪的问话。
她把人推开,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
“阿喜你别进我家,”陈俊豪有些担心,“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
“你不是医生吗?单独来找你的女同志数不胜数,你都这样跟人家说吗?”江来喜翻了个白眼。
“人家身边,不是没有醋坛子吗?”陈俊豪一脸的惶恐,“可是徐默那个醋坛子太霸道了……”
“……”江来喜揉了揉额头,“徐默到底跟你说过什么?”
好好回忆一下那本书,虽然并不知道陈俊豪和徐默到底是什么关系,但陈俊豪会有点怕徐默倒是真的。
也不像是那种真正的怕,仿佛就像是他有什么弱点卧在了徐默手里。
而偏偏徐默并不知道那个弱点是什么。
有时候徐默突然发起火来,陈俊豪就吓的手足无措,还要明晃晃的换成谈好的话,这样的做法,有时也会让徐默突然间觉得莫名其妙。
然后,徐默的火气也就消了。
没有人会愿意真的让朋友放弃底线只为不让自己生气的,这样会觉得不平等。
“徐默的病……怎么样了?有没有希望恢复?”不想再说那些没用的话,江来喜问陈俊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