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舍在迷蒙间,听到有人轻唤自己,他费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蒂洛略带焦急的脸。
“蒂洛?”温舍的酒顿时醒了一些,他想起38年的新年酒会,自己喝多了,蒂洛就是这样温柔地帮自己醒酒的。
“马克思。”艾米利亚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蹲在床边注视着温舍。
“蒂洛!”温舍转过身体,想伸手抓住艾米利亚,谁知用力过猛,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小心!”艾米利亚惊呼道,她一把扶住了温舍。谁知后者一个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身上。
“蒂洛,别走。”此刻的温舍就像个小孩子,委屈地保护着自己的玩具。
“我不走,马克思,你放开我好不好?”艾米利亚耐心地劝说着温舍。
“不放……”温舍又一个用力,将艾米利亚压在了身下。
“你,你要做什么?”艾米利亚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地想推开温舍,但温舍却将她搂得越来越紧。
“蒂洛……”温舍再一次深情地呼唤了心底的名字。
“我不……”艾米利亚刚想说我不是蒂洛,但当他看到温舍的眼睛时,不禁愣住了。即使在酒醉时,他的眼睛也如此清亮湛蓝,眼中满满的情愫穿破了云雨,直照到艾米利亚的心上。温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