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洛,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蒂洛笑着反问道。
“蒂洛!”温舍一下子抓住了蒂洛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他直直的盯着蒂洛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可他什么也看不到,蒂洛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要做饭了,你先出去好么?”蒂洛平静的说道。
温舍放开了蒂洛,他的眉间聚拢成了一个“川”字,他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蒂洛了。
那天晚上,蒂洛和平时一样,吃饭、洗碗。然后,她坐在沙发上看书,没有和温舍说话,更没有就下午当街发生的事情问温舍半个字。一向自诩沉稳、遇事不惊的温舍这一次开始忐忑了。他的眼光时不时的扫向蒂洛,蒂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专注的。一直到就寝前,蒂洛都一言不发。
在卧室,温舍想吻蒂洛,却被蒂洛推开了。
“温舍,”蒂洛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确是从未有过的,直呼温舍的姓氏,这让温舍心里一惊。
“米莎·斯皮尔曼小姐确实很不容易。她能走到今天,必定忍受了许多常人无法忍受的苦。”蒂洛抚摩着项间散发着柔润光泽的珍珠项链,这是温舍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一直都戴着。
温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