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最终是奥利维亚打破了沉默。
“最近好吗?”
“嗯。”
“找我有事吗?”
“嗯。”
“什么事?”
“奥利维亚,”派普面向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虔诚,湖蓝色的眼眸里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的光芒,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笼罩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是那样的高大明耀。
“奥利维亚,”他说,“我爱你,我疯狂地爱你,我想求你嫁给我。”
“什么?”
“是的,奥利维亚,嫁给我好吗?做我的妻子好吗?”他顿了一下,“别哭。”又一顿。“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的,约亨。我想嫁给你……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现在为什么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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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记得自己那天哭了好久好久,她第一次见到派普那样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不哭才好。母亲在门外忍不住开始敲门,但她仍然在哭。派普打开门,带着歉意对齐默尔曼太太说自己做了错事惹得她女儿伤心欲绝,他感到非常内疚。他决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这个严重的错误给她女儿造成的伤害。齐默尔曼太太陷入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