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再好不过,只是不知惊鲵现在何处?”
吕不韦淡淡的道:“惊鲵还在楚国,我会让人传讯给她,想来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出发去魏国应该还需要些时日,不如就让她在洛邑等你如何?”
嫪毐再次拱手道:“多谢大人。”
说完,变起身请辞,吕不韦随意地客套了两句,便任其离开了。
烈日炎炎下,嫪毐走在咸阳街头,心中回想着刚刚与吕不韦的谈话。
若论计谋,他这样一个生于和平年代地年轻人,自然远远无法与吕不韦这等久经官场老手相比。
好在他是来自后世。
对历史上嬴政和吕不韦性格、谋略和野心都有所了解。
以后世之人与古人相处,自然多了几分犹如外挂一般的先见之明,这才能让他如取巧一般,在两人身边斡旋取利。
其实刚刚在吕府与吕不韦交谈时,他隐隐能感受到吕不韦的戒心。
吕不韦此人城府极深,又腹有谋略,其虽然表面上威严中不失温和之气,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于身份低微的门客也礼遇有加。
但实际上其内心深处,是非常高傲的,他不仅野心滔天,御下手段也极为酷烈,最擅长的便是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