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关天苍极其厚颜无耻的说道,嘴角上的笑容坏到了极点。可能有的时候他确实拿关雪柔没什么办法,但那是关天苍不破罐子破摔。毕竟男子要真耍起无赖来,女子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甘拜下风。
而未及关雪柔开口,张厚德就附和道:“就是啊,长兄如父,这种事情天苍有发言权的。”“好了,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不算爷们呐?”关飞雪看不下去了,开始为关雪柔撑起了腰。关天苍和张厚德俱是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气的关雪柔真的很想再给关天苍一脚。而笑过之后,张厚德对关天苍说道:“回头就先别走了,留下吃午饭陪我好好喝两杯。你不在,我想找个拼酒的人都没有。你表弟他酒量太差劲了,半斤不到就开始发晕,八两不到就直接醉了。还是你好啊,一次性灌两斤下去没什么问题。谁知道那小子的酒量,怎么就没法像你那样练出来呢?”张厚德说的既是真心话也是实话,关天苍酿酒,喝酒,好酒。关天苍十岁开始就餐餐不离酒了,你完全可以说他是在酒坛子里泡着长大的。关风起和王辉海的酒量只有八九两的样子,其实也并不算弱,但是要和关天苍比确实不堪入目。而在张厚德周围的这些人,能和他拼酒量的也就关天苍一个了。
关天苍则是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