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没什么看头了。”
第二天,我们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穿着运动服,平底鞋去应聘的。可是从公车上下来就先听到那女人继续在那店门口骂着。感觉她就没离开过。围观的人也少了很多,我们可以看到店里的女人了。那女人看年纪也挺大的了,三十好几绝对有了,她就这么冷冷坐在店里一句话都不说的。
“那媳妇挺可怜的。可人,曲天妈妈有素质,至少不会这样骂街的。”
“他妈妈比骂街还厉害着呢。”
第二天,我们的应聘果真有了进展。一个做包装盒的小工厂让我们做盒子的设计工作。先在工厂了见习三天,包吃,三天之后开始试用期,试用期三个月,包吃包住。要是能做下去,就是正式工,开始加工资了。
回家的时候,我心情好,就给曲天打了电话。也只是说了这件事就挂断了。我还蔫蔫地觉得话都没有说完呢,他就挂断了。
心中叹着气,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而且说好的婚礼也只能延后了。
晚上,我洗澡后走进房间,就看到房间里岑祖航正斜躺在床上,拿着我从小工厂里拿出来的那种小包装盒把玩着,我意外得都叫出声来了:“你怎么来了?”今天他那么急地挂断电话,我还以为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