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会暂且将你们收押,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按罪论处。
你们也不要心存侥幸,因为不论是意图劫狱亦或是通敌叛国,你们的这条性命都保不准。”
一听这话,健壮狱卒立时心如死灰。因为在六人中,只有他是孤家寡人。别说家人,连个亲戚都没有,杀他一人和夷他三族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其他五个狱卒,都是有家室之人,如果按通敌叛国罪论处,他的家人亲戚都会遭殃。可如果是按意图劫狱罪来算,他们的家人虽然会受到牵连,但还罪不至死。
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罪名,对于健壮狱卒来说,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打扫完战场的时候,天边正好露出一抹鱼肚白,整个咸阳城都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当中,新的一天开始了,但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完。
咸阳宫兴乐宫
昨天夜里来参加晚宴的人除了唐霄之外,一个都不曾离开。
扶苏端坐在上位,面色阴沉,难看至极,双目之中布满交叉纵横的血丝,看起来相当恐怖。
巴赫拉姆在案几前坐立不安,肥嘟嘟的胖脸上尽是不耐烦,小眼睛里同样也有着血丝。
将闾依旧在时不时地斟上一杯白酒,浅浅抿上一口,一双虎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