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说了是没看好下官。
那些看守税银之人,也不知道最顶端的人是谁,只是一些苦力而已。
“陛下下旨,自然可以!”李俊道。
张宏抬头,定定盯着李俊:“爱卿觉得,朕是那般肆意杀人之辈?”
“臣不敢!”李俊连忙低头拱手:“请陛下治罪!”
“坐吧!”
张宏道:“爱卿要记得,非常之时,才能行非常之事,朕若只顾快意,不顾法度,那朕……”和原主有什么区别?
“如何能振兴大周?”
李俊惊愕的盯着张宏一会儿,连忙跪倒在地:“微臣受教!”
李俊很聪明,很快就想通了,他的确操之过急了!
陛下下旨,当然可以治罪齐天。
但,陛下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余下的齐党眼见在朝廷没有希望,只有绝望,说不定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出来。
张宏笑了笑:“爱卿能明白就好,拔出萝卜带出泥,朝堂一些官员是脓疮,但,朕要的是一次性挤破脓疮,而不是治标不治本,让其坏到骨头,坏我大周基业。”
李俊声音颤抖道:“陛下教诲,臣铭记在心!”
张宏摆摆手,李俊缓缓在凳子上坐下,擦了擦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