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大了——我可以坦然地行走下阳光之下,永远心安理得。”
“可是你也是一个谋杀犯,一个栽赃陷害的腌臜小人!”
“别乱说,我只不是是一个执法者而已,在艾欧尼亚法律出现漏洞的时候,我挺身而出将其弥补了上去。”
“你根本就违背了法律!”
“你瞧,我最讨厌这种双重标准的人了——从客观的角度上说,你和我一样都违背了法律;而从旁人的角度看,我完全没有违法,就和你之前一样。”
“你承认了,我们是一种人!”
“哦,我承认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你!”
“怎么,没见过我这种人?”
“厚颜无耻!”
“谢谢夸奖。”
烬的把戏似乎完全失去了效果,他想要通过语言来证明罗德和自己一般无二,但罗德这边却承认地大大方方,似乎在罗德看来,不守规矩本身并不值得唾弃,反而是为恶更加令人不齿。
在这种情况下,烬甚至怀疑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条——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还是因此而陷入了崩溃。
后背上的皮肤被冻结、被冰刃一片片挂下,痛苦之中的烬因为信念的崩溃,终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