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知晓,今日之事也有耳闻,当然就连你去长平那朕知道,别想蒙混过去。”
“喔?”华筝微惊,却未见慌乱,拉长了音,无辜地道:“请问义皇兄如此关注臣妇为何意啊?难道臣妇有何做得不妥?”
“你若无不妥,又怎三遍五次闹事儿了?”安帝怒火上冲,大声质问。
看着这夫妻二人跟自己打哑谜,安帝也不得不龙颜大怒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当朕是傻子吗?白玉子蹲守在宫中也便罢了,就连纪如命,你们那只好制毒的师叔也给朕弄进宫里来,还说无事?谁信啊?”
华筝转移了视线,还是那副不太上心的模样。
萧墨寒与安帝正视而对,语气也不佳地道:“回义皇兄,臣弟也责令筝儿不许出府了,今日只因前往长平公主府方准许她出府的,日后臣弟定会严家看管,不让她出府。”
“朕说的是出府之事吗?”
安帝气绝,这转移话题的动夫,还真的只有萧墨寒敢在他跟前耍。
可即便是如此,安帝还是纠着事情不放,逼问道:“你师叔在此,不用多想,便是与毒有关的事,今日派银甲卫所抓之人是否与这毒有关,否则对方也不会杀人灭口,不是吗?”
“既然义皇兄都清楚,又何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