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不明白为何华筝要向肖家讨要赔偿,在他看来,他身上的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没有必要如此。
于是出了应天府,苏慕便忍不住停住了脚步,彬彬有礼地向华筝谢道:“多谢华大小姐出手相助,在下已无大碍,至于赔偿之事,也不需要,还请华大小姐可以随在下向雷大人解说一番。”
“书生就是书生,”华筝摇叹,俏皮地眨着眼,问道:“你一个月的俸禄能有多少银子啊,你这官当了才几个月,够你在京都里租房子住,还是够你日常开销,又抑若是还有余银可以寄回家中给婶儿啊?”
苏慕低垂着头,甚是内疚,可读圣贤书之人还是有他的坚持,故道:“君子当不为穷变节,不为贱易志,在下不可因此而讹他人钱财。”
“得!”这回可轮到华筝无话可说了,还真的不愧是今科状元,如此高风亮节,她服了!
止住了苏慕,华筝则示意身边的人道:“末央,那你去跟雷大人说,苏大人不用对方赔偿了,但醉驾马车加恶意撞伤朝廷命官,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若是找不到被害者的话,本小姐乐意站出来报官的,这些都不可少。”
反正华筝也不缺钱,也随了苏慕之意了。
可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