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防戒备未迎来所想刺客,睿王有些沉不住气了。
御书房内,睿王向萧墨寒请教道:“皇叔,现今可如何是好?对方若未有行动,侄儿无法捕抓到他们的身影,线索,恐怕就在这儿断了。”
安帝听着,思绪不知跑哪去了,突然冒了一句,“摄政王妃有说何时回王府吗?听说她准备配制新药,这药合适朕用吗?”
萧墨寒与睿王同时看向安帝,一个是凶光,一个是迷茫!
“义皇兄,本王的爱妃刚痛失爱子,您怎能如此待她?”即便知道不是真的,萧墨寒还是做足了戏,不悦质问。
睿王知晓,那个死去的小世子就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心情也低落了好几日。
对于华筝,既是愧疚,又是心痛,可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可安帝就是这样,一语惊人。
“敌不动,我动啊!”安帝理所当然的道:“你家王妃不动,朕便让她动起来,如此有事可做,便不会一直记挂着啦,有何不可?”
是啊?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