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贤妃也不敢轻易向董倾城下手,更何况是她呢?
绮红连忙磕头求饶,“王妃娘娘,奴婢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吗?那日在宫里,奴婢确实不知您是摄政王妃,奴婢真的无意冒犯的。”
华筝不理会,与对待杜纯的态度截然相反。
着着黄依送上来新沏的茶,凑近鼻子一味,茶香清新,连带着也让华筝的头脑更加清醒。
未得到华筝的回应,绮红也不敢停,不断的磕着,就像杜纯在宫里的时候,一直不停的向贤妃磕头一样。
原来,华筝都记在了心上,只是真的腾不出时间来收拾这些人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华筝味到了血腥味了,拧着双眉成川,不喜道:“安然啊,你说这好好的,怎就这般不自爱,总爱为难自己呢?本王妃可有说过要责备她吗?”
一看,华筝这整人的恶趣味上来了。
规矩地转向华筝,微低着头,回道:“王妃,有种人就是犯贱,恃强凌弱,踢到破硬头了,方知自己到底有多愚昧。”
“噢……”华筝拉长了音,像是现今才明白是发生了何事般,端起茶盏,不动声色地喝了两茶盏后方道:“还真想不明白,这人怎就如此爱磕头呢?难不成磕头成瘾了?”
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