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坐在肩舆上的贤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华筝,化着精致的梅花妆,更显得她的单凤眼看人时的狠戾,“摄政王妃好大的口气啊,你可知本宫的赤玉可是有价无市,而且这还是本宫一对耳坠中的其中一颗坠石,你如何赔?”
锐利的眸光落在华筝身上,没有胆怯,亦不见卑微。
清澈无杂的眸子对上如箭狠利的眸光,单纯地问道:“不知贤妃娘娘索赔的金额是多少呢?”
“无知,”肩舆上的贤妃瞇着双眸,盯着华筝的双眼,有点像狐狸眼睛,如此艳丽的妆容将她张显得更加的妖娆,“本宫不要银子,只要回一颗跟这一模一样的耳环坠子,要与本宫另一个耳环配对上。”
皱了皱眉,不乐意了。
这不明摆着为难华筝吗?
就连杜纯也听出来了,头微微一转,想让在他身后的宫女偷偷去给萧墨寒递个信。
可贤妃坐得高,将他这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冷呵一声,“来人啊,本宫在此,你竟敢无视本宫,小纯子,你眼里还有本宫吗?”
杜纯被点名,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边磕头边求饶道:“奴才该死,请贤妃娘娘恕罪,请贤妃娘娘恕罪……”
这画风转变得有些快,华筝一些没能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