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方子。”
薛正初当然知道没有方子啊,正是因为没有,方叫她写了,否则为何要备笔墨呢?
眸光凝视,像是在探知华筝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带着尴尬,薛正初双手起拱,再次相请道:“还请摄政王妃赐下药方,好让臣去配药和熬药。”
“方子嘛……”华筝拉长了音,带着戏玩,悠悠而道:“不是本王妃不想给,而是给不出来,既然薛太医也替义皇兄切过脉了,这方子还是由薛太医下吧,小纯子,本王妃听说你御花园里养着的锦鲤特别好看,随本王妃走一转吧。”
说完,华筝便迈开了腿,准备要离去。
薛正初急了,连忙迎上,相拦,“摄政王妃,圣上有意,要您配药和熬药的,如今您这一走,可是抗旨啊。”
“是吗?”华筝手按着胸口,一副惊慌之态,连忙问道:“小纯子,若是本王妃不配药,不熬药,就是抗旨不遵了吗?”
杜纯不知华筝为何意,拧着眉,低垂着头,一直弯子腰杆子,几乎都未有直立过,不敢有违,如实而回道:“回摄政王妃,正如薛太医所言,确实有违圣意。”
华筝点了点头,神情虽未收敛,可语气却是放松了些,“那就好,如此一来,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