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是断不了了,但这缓和之法,本王妃还是有的。”
说着,华筝转向还跪着未起的杜纯,面脸之下,唇瓣都有些发紫,“回头让小纯子给您备上些,好缓解,义皇兄那儿缺不得人侍候,你老可不能给义皇兄添乱子了。”
心里感叹:哎呀,我的妈啊,若是让她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还跪在地上,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心疼这些在宫里当差的下人,同时也内疚,因自己而让杜纯受罚。
“老奴谢过王妃。”杜公公心里感激,特别是在华筝一直盯着杜纯跪地的双膝,都忍不住鼻子犯酸了。
当奴才的心酸,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奴才方懂,推了一把不争气的杜纯,声音带着微哽,“你小子这是得福了,还不快给摄政王妃叩头谢恩。”
要命了!
一头可是磕得一个比一个响,华筝又不得不受,心里犯苦啊!
好不容易杜公公放过杜纯,催促他带路。
华筝看着杜纯,鼻子都冻得通红通红,感觉碰一碰都会痛得要命,更别提还不许他们停顿摸混了。
经杜公公这一安排,华筝被六名宫女提着碳炉围着前行,杜纯则在前头带路。
约莫走了两刻钟,华筝终于到了太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