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越听脸色越黑,看着安帝的眸光越来越暗沉,大有立即拉安帝出门大打一架的架势。
睿王听了,也跟着深皱着眉,感觉安帝的情况十分糟,而非像华筝说的还不错的定义。
“按你如此说,朕的龙体还能是不错吗?你可知欺君是要杀头的?”安帝怒了,冲着华筝恐吓道。
华筝咬唇垂眸,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寻求保护,退到了萧墨寒的身侧偏后一步。
“义皇兄,白玉子出京之前是如何交待您的,您可有听他的话,白玉子可说了,若在如此下去,您可是要出大事的,您怎就不听呢?”
萧墨寒护着华筝,同时还斥责安帝道:“您也会知道你的龙体有多重要,您还有好意吓她,她还未说实话,要说了,恐怕您的心肝脾胃肾没一处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