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把她丢河里去。”
得了,还是不说的好,再说,估计没事也变有事了。
赔着笑,安抚道:“纱姐,别担心,等到了荆州城,我便给海哥治疗,你……还是只说婧姐的事便好了,其他的,他自有安排。”
这鞭子抽在海哥的身上,纱姐心肝都跟着抽刺着痛,哪还有心情吓华筝了。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落在萧墨寒的手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东家她是受了点惊吓,可是太医说,她的胎位不对,且还有流产的迹象,听太医之言,此胎若想保住,需卧床。”心系海哥,对于聂晓婧之事说得甚是平淡,不见喜忧。
可华筝想法却不一样了,愁容满面,问道:“聂敏儿搭上哪家的船了,怎么突然能呆在骠远将军府了?”
“贤妃,”纱姐原本不想说,可都说了,审视华筝的眸光便不由得升起,“你不是知晓她是柳家的女儿吗?为何还问她是哪一方的人啊?”
华筝眨着如璀璨星辰的大眼,单纯不已地问道:“谁说是自家的人就不能投靠到别家去啊?你想要拿回的东西,难道就是不别人给睿王的?”
“你知晓我要拿回什么?”纱姐激动了,想要抓住华筝追问,却因为全身无力,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