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盖的。
这些天,虽然银刀一直未问关于黄依之事,可是他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他了。
特别是在外出执行任务之事,频频出差,也难怪上次萧墨寒会惩罚他。
银刀求之不得,再次磕了三个响头,银刀总算肯起来了。
华筝松了口气,但想到黄依的伤,又不得不对某人发难了。
“我亲爱的夫君大人,我的奴婢被您伤了,您是否要作点表示呢?”既成的事实,华筝亦不能拿他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补偿而已。
萧墨寒看了一眼银刀,见其恭毕地退到一旁,双手负手,像出手伤人之人并非是他,“聘礼你自己出,她的嫁妆以县主标准让府里备上。”
银刀愣在原地不动,华筝白了其一眼,“怎么了?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