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说是来寻华筝,也不尽是假话。
因为他此番南下还真的是来寻人的,而且所寻之人,若是萧墨寒跟华筝说的话,也不至于他找寻如此久。
参观着自己前不久刚光顾过人家库房的房子,华筝突然有种自己偷了自己家里的银子感觉。
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虽你户籍随你生父,但与为夫成亲之后,岳母依旧可以借着你的名义脱了官奴之籍的。”萧墨寒与华筝并排走在已改名为“李府”的宅子里,淡淡地口吻道出华筝心中所念。
没错,华筝是想替其娘脱了官奴之籍,可是她觉得如此做的话,骆海应该会自卑,故摇头,拒绝,“我娘已经嫁给海叔了,即便海叔是骆家的家奴,可名义上,他还是骆海的叔叔,也算是半个父亲,此事该由他去做。”
“筝儿还在生气?”提及骆聪,华筝的眸光明显透着落寞以及忧伤,不用说,也知晓是因为在柳城发生之事。
他有他的计划,而且还是谋划已久的计划,他不可能因为华筝而改变,或者放弃,否则受到牵连的可能是成千上万之人。
未有得到回应,萧墨寒面露沉色,语气也强硬了些道:“筝儿,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夫拎得清,亦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