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的身体一颤,回想起昨日的一切的,大致明白是何缘故了。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不安,收紧了双臂,用行动来安抚她,“为夫接受了,也确实是忘了你,起初一切安好,但在一个月前,为夫听到你被流寇俘虏之后,便失控了。”
“当时为夫无意听到十三和十九的对话,心就隐隐地觉得不对劲,感觉有什么事被自己遗忘了,渐渐的,越想,身体便越不受控制,于是便追寻你而来了。”
萧墨寒说得很轻巧,一些细节的东西,他未说,可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出卖了他。
华筝是大夫,望闻问切,是从望开始的。
他眼下的青紫之淤,脸颊的深陷,胡渣的杂乱,无不表示这一个月来,他是过得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