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华筝怎么作,都未让他有一分一毫的变化。
还真的成了樽雕像,就是面无表情,稳坐在此,丝纹不动的那种。
“萧墨寒,你够了喔,这可是本小姐买的房子,黄依的医药费本小姐也不用你付了,你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华筝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就像火箭发射一样,直冲上天。
可有的人就是如此,视若无睹,还好意思继续用着他的早膳,“食不言,寝不语!”
“你……”华筝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气极败坏过,咬着牙,冒着火花儿的眸珠自己都觉得瞪人瞪疼了,忍不住冒出点泪珠儿滋润。
不知为何,这泪花,忽然感觉犹为刺眼,直接扎到了他的心窝,呼吸也随着一窒。
为何会如此?
萧墨寒的眼神很专注,带着困惑和迷茫,伸出手,轻抚着华筝的脸颊,带着苦涩问道:“为何为夫不记得关于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