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便可。”
凝视着床上之后,发着呆的李末央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预感。
许是被李末央的异样影响到,黄依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上前,再次询问,“末央,怎么啦?别吓我啊,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了?”
说不上来,也不确定,既摇头,又点头,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华筝虽然晕过去了,但是情况并未好到哪,恶梦缠绕,一直到人醒过来,已是次日清晨。
黄依急坏了,寻大夫前来看诊,都说她是睡着了,把人唤醒便好了。
亦有大夫说她是劳累过度,只要休息够了便会醒。
现今好了,人是醒了,却是醒得比未睡更憔悴和疲惫。
二日,整整两日了,华筝整整昏迷了两日,而前来看诊的大夫都说她是睡着了而已。
可黄依和李末央都不信,事实也证明,华筝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两日。
黄依上前,小心侍候,眼下青黑尤为扎眼,泪水垂落如倾洪之水。
李末央收拾着东西,准备立即离开此处。
心底的担忧,恐怕已不是她一人所能应对的。
华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情况也不比黄依她们好到哪去。
两日来一直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