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因为他的逃开,变得冷如冰窟。
就在萧墨寒的手搭落在门上之时,华筝光着玉足,不顾光洁透亮的砖带给她的冰凉,飞奔扑向,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身贴其背,咬唇不语。
倒吸一口气,未料华筝会有如此举动,连忙将人抱起,哪怕不高兴,但语气却轻柔带着无奈,“你让为夫拿你如何是好?”
“那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你就给我说句实话,有这么难吗?”华筝也是满腔怨气,“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了,我不走了,哪都不去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因为独情散而非我不可而已,如此难吗?”
沉默!
“萧墨寒,你就不能把你在战上的狠绝杀戮用在你我之间吗?果断一点,只消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让我们二人如此难堪?”
面上依旧如此,面无表情,可是眸中实在是掺杂太多的流光,让人无法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
把华筝重新抱回床上,依旧不愿留下,就在她以为自己实在可笑的时候。
正在关门的萧墨寒则带着深情,吐了一句,“你就是本王的解药!”
躺下的华筝骤然清醒,坐起,却已没了萧墨寒的身影。
激动的同时也在揣摸着这一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