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完全看不出华景阳对她的窥探,直视回对,带着清澈,光洁透亮的眸光,毫不后退。
气,总之就是一肚子气。
萧墨寒对华筝的态度,华景阳总算是明白了。
不娶,但也不许华筝转嫁他人,更不许华筝离开京都。
无法理解萧墨寒的行为,亦无法理解华筝为何要离开,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华景阳至今都未能查清楚。
问华筝,可那张嘴,硬得很,且装傻的功夫实在一流,让人无法撬开其口。
指着被下人押着跪下的安国公府下人,气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眨着杏仁大眼,懵然不懂地问道:“父亲所问为何事?”
“安国公府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何安国公府的人都寻到丞相府里来了?”华景阳气得肺都要炸了,但又不敢冲着她发火过盛,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跳着,看得出来,气得不轻。
华筝看了看跪地的三人,还未开口,被押跪在中间的下人立即恭敬地向她问安,“华大小姐,午安,小的是安国公府严石,一个半月前,小的曾经前来丞相府请您前往安国公府的,不知华大小姐可有印象。”
侧眸细想,表情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