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要出京。”
狠狠地将奏折砸到案桌上,语气不善地道:“萧墨寒,你真的自己是个闲散王爷了是不是?京都一大堆正事不干,动不动便出京,三族之事未完,你就给朕呆在京都,哪都别想去。”
安帝怒,萧墨寒又何尝不怒呢?
那一夜若非太后将其强行留在宫中,他又怎会未去桃苑,华筝又怎会逃出京?
想到此,萧墨寒便将怒火发到安帝身上,“义皇兄,十日前之事,臣还未记较,若是您不同意臣弟出京,那臣弟为有将该做之事做了。”
提及十日前之事,安帝亦是无奈,可偏偏又不能不做。
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有叹息一口,劝道:“太后终究是我朕的母后,长乐是有做得不对,你就不能看在父皇的份上,放过她们这一次吗?”
萧墨寒气势强硬,直逼而问:“她们可又有放过臣弟一次啊?太后一次两次与臣弟为难,臣弟都忍了,可这一次呢?竟还向臣弟下药,义皇兄是觉得臣弟太好说话了是不?”
“你当真要如此较劲吗?”安帝见劝无用,便转为身份压人,怒吼一声,就连杜公公都已经吓得跪下了。
萧墨寒无畏直视,二人对望,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