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补觉了。
可谁知,半个时辰不到,安国公府又派人前来了,而且此次前来之人是国公爷严彬。
华筝几乎是倒头就睡了,所以这小半个时辰正是其睡得正熟之时。
再次被人打扰,起床气一把上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冲着外头前来唤人的下人道:“不见不见,谁来了都不见。”
下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震怒声音从华筝口中传出,吓得差点直接将自己绊倒在地了,再爬起来,也是脚下生风,飞快冲跑回前厅。
见下人如此惊慌,华景阳猜想必定是华筝将人给吓回来了。
下人结结巴巴地,没敢原话相告,只道:“相爷,大小姐说不见客。”
国公爷严彬黑着脸,气极败坏的样子,想要拿华景阳是问,但又不得不压住,这事儿没古怪,谁都不信了。
华景阳不想掺和国公府之事,故陪着笑脸道:“国公爷,真是让您见笑了,小女自幼便在庄子里长大,无学无术,至今都未能把在庄子里的陋习改掉,还让国公爷见谅。”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且又合情合理,严彬拿其无折。
欲拿身份说事,可又怕适得其反,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本国公便在此等候,毕竟柳颜这孩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