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到前厅,华老太已经不在了,只余华景阳和几名家丁地场。
指着地上的尸体,带着责备的口吻问道:“严管家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让下人给他喂死老鼠呢?”
点头,不语。
良久,依旧未听到解释,华景阳忍不住又问:“你这是什么态度,为父问你是怎一回事?你点头为何意?”
李安然上前,护着华筝在后,将二人隔挡开来,“还请相爷莫要激动,小姐身子娇弱,受不得相爷的重责。”
“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连杀人之事都做得了出来,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父亲认定是筝儿所为,那便是筝儿所为吧,筝儿无话可说,若是他事,筝儿回去了。”
其实那日之事,华筝事后也挺后悔的,可不做也做了,还能如何呢?
再说,当时真的是气坏了,哪还顾得如此多?
头脑一热,人便容易做出冲动之事,亦如那日在柳尚书府,若是她能自控一点,恐怕蓝依也不会离开了。
见眼华景阳要向华筝发难,何卫立即上前调和,“相爷,大小姐还小,有些事,急不来,还请相爷息怒。”
“行,”华景阳甩手掀过,可语气却未见有所缓和,脸上的怒火依旧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