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戴面纱被遮,双眸以绢为挡,听其说话语气,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甚至还隐着不解。
华子康的辱骂,倒像是恨不得此事发生般,那般模样,有多高兴便有多高兴。
屋子里,除了自家人,还有众人的心腹之外,并无他人。
就连罗姨娘,华景阳都未命人将其唤来,免得了惊动了其肚子里的胎儿。
李安然和李末央,就像什么都没看到般,护在华筝左右两侧,似乎对这些事完全不感兴趣。
何卫神色凝重地看着华筝,仿佛这一切最有可能的主谋就是她。
倒是华老太坐在上首,看向柳飘飘的眸光都带着利刃,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华景阳堵着口气,未有立即发出,一直盯着华筝看,就像在控诉她做的好事。
见无人而回,华筝也不想继续呆下去,微微曲膝,有礼而道:“父亲,既然无筝儿和三弟的事儿,我们便先行回桃苑了。”
说完,真的就牵着华子康的手要往外走。
可是柳飘飘却不依了,双眸带泪,楚楚可怜求道:“相爷,您看,一定就是她,她痛恨妾身克扣了她桃苑的月银,眼红妾身被扶正为妻,陷害妾身的,求相爷替妾身作主。”
华筝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