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生一把火吗?”华筝拿了一根筷子,将长发就这样盘了起来,而后带着重重的鼻音道:“钻木取火都试过,有什么大不了。”
李末央不知道华筝为何如此执着。
拿着菜刀,不甚熟悉地切着菜、肉等等。
约莫一个时辰,黄依回来了,八菜一汤已经被李末央端到了房间里。
华筝洗了把脸,让黄依去把蓝依给叫醒,而她向转向其房的床,站在床边,对李安然道:“我知道你是清醒的,我没有办法叫醒一个不愿醒来的人,但是今天我要送走蓝依,她会忘了一切离开,就当是送送她,起来吧。”
带着无奈和乞求的口吻,华筝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李安然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她的意识还是在的,她是自责,所以不愿醒来。
华筝看穿了一切,所以这些天,一直由着她,可今日不同,蓝依要走了,她不想让李安然留下遗憾和自责。
扶着李安然从房里了来,黄依也正好陪着蓝依进来了。
二人相看一眼,便双双泪下痛哭。
分别扶着二人坐下,还把阎十二、十三和十五都叫来了。
三人坐着有些拘谨,但华筝却把自己提纯过的酒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