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乱说,奴婢抽死他。”得知李安然没事,李末央也松了口气,为了不让华筝担心,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华筝没有为难任何人,哭过一场,心里的郁结也好了些,只是该要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银泰从地牢里出来,原本长满的胡渣的脸上,现今沾上了不少血,不,应该说被喷了不少血在上头。
华筝,经过了自己半年来的锻炼和调理,原本一米五左右的小个子,现今少说也有一米六八了,可银泰往那一站,二人就像是巨人和小矮人的真实写照。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向华筝的眸光也有些奇怪,探究、不解、困惑还有矛盾。
“你怎知道这种刑法的?你可知,因为你,牢里的犯人都疯了?”银泰有些无语,早知道主子身边有这般刑法高手,哪还有得着他们日日夜夜苦想逼供了?
阎十三等人出来,也是个个脸色不太好,可又掩不住的兴奋。
“夫人,您要的东西都……做……制……好了……”阎十三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也就这样子了。
“用一个木箱装好,”华筝没有去看,其实身为一个文明社会的人,她最不愿意看这些事情发生的,可是现今是逼着她不得不做,“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