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亮了,华筝坐在废弃的院子门前,不知是累,还是伤心。
零散的掉落下来的碎发,身上,手上都沾满的血。
阎卫全都走了,至于伤重的那位也被救回来了。
原本华筝不同意他们把伤重的阎卫带走,但是银剑来了,阎卫必须服务命令,全都离开将军府了。
不过银剑答应华筝,会命人按华筝给的药定时让人喂下。
萧墨寒找到华筝的时候,人则依着院门,坐在石阶上。
欲上前将人抱起,华筝则拒绝了他,“昨夜一共死了多少人?那些黑衣人为何而来?”
沉默!
华筝呵笑一声,又问:“这样子日子是不是日后时常会发生?”
盯住那趟至今还未干透的血,双眼都觉得刺痛。
“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可却总是对我说不会有事,你会护着我,你可有想过,我是否愿意如此呢?”
萧墨寒还是上前将人强行抱起,华筝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那是徒劳。
“你知道吗?每次你来,不管你身上洗得多干净,衣服熏了多少香,我还是能味到,血的味道。”
华筝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平静地,温和地道:“血对我而言,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