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触及萧墨寒疑惑的眸目,瞬间有逃开的念头。
可是不知为何,理智让她不要逃避,不管如何,只要他问,她就回答,哪怕是自己编的也好,她也会给他一个答案。
偏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什么也不问,等着她坦白,讨人厌的男人!
“可是吓坏了?”步向华筝,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说话的话声极为轻柔,带着心疼和不舍。
靠近,身上有血腥味,敏感的华筝立即问道:“受伤了?”
看到华筝盯着他袖子上落下的血渍,将此手收至后背,否认道:“不是本座的血,未有受伤。”
华筝将手拉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掀起衣袖,竟见手臂上包扎了,只不过血还是渗了出来,可见这伤口伤得有多深。
气愤地想要甩人,可又舍不得。
李末央会看眼色,立即将华筝的医箱提了过来。
牵着人坐下,直接动手拆白布,就连白玉子看了也觉得华筝有些大惊小怪,“华筝,你也不必如此,师兄都习惯了,随便撒点金创药,只要不流血,他便不管的了。”
低着头,未有停下,默默地在给他治疗,“日后受伤了,条件允许的话,就用烈酒先消毒,就像这样,用棉花泡上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