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难为情地陪着笑,连连拒绝道:“不用了叶二婶,他是摄政王爷,他有狂敖的资本,华筝身为臣女不敢有怨言,再说,不嫁他,华筝也可另择夫婿,并非非其不可。”
白玉子一直不敢开口,就怕一开口便被华筝记恨昨日之事。
现今听了,可不能忍了,立即跳出来,劝道:“华筝,本公子可跟你说明了啊,昨日之事本公子是做得有不对之处,可你不能把此事与你的婚事混为一谈。”
不说倒好,一说,华筝便来气。
可又不能明言,毕竟她与萧墨寒之间的关系,并未公开,唯有生咽这口恶气了。
方羽柔也知道此事,于是也替白玉子求情道:“小筝啊,小白此事是做得不地道,但他也是为了慕白,二婶在此以茶代酒替慕白和小白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华筝做了向个吐纳,控制好情绪后道:“叶二婶,华筝明白,并未生气,您莫要放心上。”
客套,全都是客套,可偏偏就有人把这客套当真话了。
那人便是臭不要脸的白玉子。
“华筝,此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回头你可别去告状。”白玉子立即摇着折扇,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聂晓婧见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