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阳严肃板着脸,柳敏茹是禁忌,“够了,你是在替那毒妇抱不平吗?你不要忘了,你这身上,脸上的鞭伤留下的疤痕是拜谁所赐,她死,罪有应得,是她咎由自取的。”
“那春秋的死也是罪有应得吗?”针锋相对,厉词回击,华筝一步一步紧逼,“人,生无贵贱,每一个生命,我们都必须尊重,没有人可以随意践踏。”
“只不过是一个贱婢,在京都,在大富人家,这都常有之事,有何气愤的?”
果然!在他们的眼中,人命,真的一文不值。
难怪,当年追李慧追得全京都都传成佳话,可结果呢,用之如锱珠,弃之如敝履!
这就是他们为了权力和地位,不惜一切,不择手段的丑陋和不堪。
心,拔凉拔凉,寒气从脚底混着血液,传遍全身,收敛尖刺,微微一笑道:“今日,她能弑母;他日,她也能弑父!”
语气很轻,也很淡,不激不昂,带着清浅的笑容,就像是在说着一个事实,一个不久便会成为事实的预言。
华景阳大惊,差点从椅子上滑落。
放在案桌上紧握成拳的手,颤抖着,近日华紫烟的失控,让其不安。
从景苑出来,华筝回了桃苑,换了一身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