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看了看其眼球,而后拉起衣裙,再看了看夏姨娘下体的出血情况。
最后方切脉。
待切过脉后,神色比贾大夫说保不住胎儿时更为难看。
意念一动,手从袖中伸出来,针袋取出,打开。
金针执于手中,就像有自主的意愿般,纷纷往罗姨娘身上的穴位而去。
约莫一刻,罗姨娘的出血情况有所好转,渐渐的,血停住了。
深吐了口浊气,再切上脉搏。
似乎有些不相信,手劲不由得加重少许,按压着脉搏都有些下陷了。
良久,额头渗出来的汗被华筝用袖为巾,一把抹过。
“终于保住了。”这一句话,所有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送完贾大夫,连药都未去抓的香儿折了回来,看着华筝忙和着,也不敢上前打扰,紧张等待着结果。
这一刻,身体的力量就像被瞬间抽走了一样,瘫坐到地上,自责的哭了起来,“都是奴婢不好,若不是奴婢,姨娘也不会受这罪,小少爷也不会差点被害没了。”
华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罗姨娘的脉象却有些不对劲,具体有何不对劲,一时半会,她还说不上来。
“说说吧,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华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