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连面纱都不摘,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往嘴里送。
近日华筝甚少出院子,一来是因为萧墨寒不许,二来是她自己懒,也不愿动,三来则是华紫烟。
出个嫁搞得府里这又换,那要改,听闻光是这喜服都改了六回。
若不是因为婚期实在紧,不能再改了,恐怕华紫烟还会要求继续改的。
紧接着许久不见踪影的绿依跑出来了,就在华紫烟出嫁前的一夜。
华筝一直没将绿依给想起来,要不是出嫁当天,她还以为绿依被发卖了。
“大小姐,近日我可听说了,相爷为了你可从白神医处买了不少祛疤膏,你这脸上的伤疤肯定能消去的,”杨嬷嬷安慰道:“摄政王爷之事,你也不必伤心,老夫人说了,大不了退了,再给你物色个疼你的。”
华筝一笑而过,“嬷嬷,若是爹能有祖母看得开的话,什么样的相亲会筝儿都会去。”
“你怎知是相亲会呢?”杨嬷嬷有些吃惊,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了。
没等杨嬷嬷开口劝,华景阳也派严管家来了,规矩地行了礼,身后跟着的婢女手中捧着个托盘,上面用一块红布盖着,看不出是什么。
每次来都是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真的热得,还是因为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