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觉自己分分钟都被他吸引。
咬着唇,让痛苦刺激大脑,作着最后的挣扎和抗争。
好一会,气氛缓和下来,华筝倒不舍得离开,撒娇道:“摄政王府太可怕了,现今我不想去,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日去王府的人是我……”
犹豫着,还是慢慢地道:“我怕被那些小人给盯上了,让你分心,所以才会在王府对你说出如此狠绝之话,你不会怪我吧?”
捏了捏华筝挺尖的鼻子,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日后莫让自己涉险,别忘了你还有本王,无论如何再让自己受伤之事不可再做。”
心里还疑惑着,既然华筝能解一品红,为何还会中毒,现今终于明了。
心宽,人悦,命银剑将自己准备的饭菜加热后呈上,愉快地用晚膳。
次日,京都里流传着摄政王到丞相府负荆请罪的流言。
就连安帝都在早朝瞪了华景阳好几回,不时还给他使绊子,“华丞相,荆州水痘之疫已解除,可近日南州传来了水灾,对于此事,你有何高见?”
按理说,这些事安帝都会事先跟萧墨寒商谈好,再拿治理方案在朝堂上议论。
可一连两日,萧墨寒都递了请休的折子,而且还是休期未定。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