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欸……”华景阳重叹一口恶气,“你脸上的疤痕真的不是因为不愿嫁而留的?”
可尽管如此,以华筝的医术,不可能会让自己留下如此丑陋的伤疤,故华景阳怀疑,她早已处心积虑,谋划着一切,甚至包括与摄政王的婚事。
淡定地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喝着,优雅的姿态就像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散发着不疑有他的气势。
“父亲,筝儿是真穷得买不起袪疤膏,不妨父亲请人到药铺问问,一小瓶上好的袪疤膏都需要上百两银子,筝儿一月只有五两月银,如何购药?”
这五两银子就像一把刀一样,直插华景阳的心窝。
好一会,华景阳缓过了气,平静而道:“此事非为父说了算,你若真不愿嫁,为父定为你周旋一二,可你也不要有意而为,抗旨不从,可是要诛九族的。”
华筝笑眯了眼。
华景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正欲开口训示几句之时。
华筝则道:“父亲,若实在无法周旋,不妨把筝儿被掳之事散播出去,再添加些小料,比如失贞,比如毁容配不上摄政王,有失皇家颜面,又或者……”
“够了。”华景阳忽然觉得自己今日是来错了,华筝的心思并非常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