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你到底要与为父睹气到何时?”
眨了眨杏仁大眼,无辜地道:“父亲此为何意?”
“自从荆州回来后,你便未唤过为父一声爹,你不是在睹气又是为何?”华景阳无奈,语气也难免带怨。
华筝自觉好笑,弯弯地眉眼,晃了华景阳的眼,瞬间乱了神绪。
好一会,华景阳方回过神来,严肃问道:“我是你父亲,亲生父亲,你有何不满,直方便是,无需闹成这般。”
“筝儿无何不满。”华筝收起了笑容,直视对方,神态稳如泰山,如脱茧粉蝶,无所畏惧。
华景阳终于忍不住,拍桌,茶盘受震,茶水溢出,茶香四溢。
“既然无不满,为何至今都不愿让下人进桃苑,就连你祖母你都避而不见,再看看紫苑,一墙相隔,你可曾关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