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你娘平反吗?即便平反又如何?你娘依旧是个下堂妇,你依旧是个弃妇的女儿。”
华筝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如天降神光,带着如沐艳阳的温暖和纯朴的气息散开。
愣眼,晃神间错愕。
好一会,柳敏茹像泄气的气球颓废垂下头,自嘲一笑,“呵呵……是啊,她就是不一样,你亦如此,为何呢?苦心经营十年,换来的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什么都没了,毁了……”
“我外祖家……”华筝轻启红唇。
未等华筝将话问完,柳敏茹便发疯似地直往后退,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将头埋在屈起的双膝下,呢喃着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柳敏茹突然情绪失控,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地,害怕不已,甚至还有些神经兮兮的样子。
拧着柳眉,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地牢。
在桃苑门口,父女相遇。
华筝行过礼,无精打采地越过华景阳。
华景阳知道她去地牢了,大致也猜出是出于何因前去,见其神情不对,张了张嘴,终是未开口。
一直到人迈入桃苑,华景阳紧随,却被李安然拦在苑外,脸色一正,叫住了华筝,“我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