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遇水痘之患,便在此留下。”
说着,便又转向李慧,“慧婶为人善良,念在下治水痘之患劳累,便替在下洗衣送饭,不曾想……”
摇叹看着地上的肖淑贞,语中无奈,“此妇凶狠,嘴毒虐姑,竟将人生生饿昏,在下不忍出手救治,方惹事端,还村长和两位官爷替在下主持公道。”
“胡说八道,”肖淑贞凶相尽露,狰狞如兽,语中带恶,反诬道:“老娘什么时候虐待她了,是她自己不吃,吃不饱还能怪老娘吗?”
李慧捂嘴低泣,默默承受一切。
李蒿悲痛心死,决别而道:“村长叔,还请替李某见证,李某要休了此毒妇。”
“李蒿,你敢?”肖淑贞威胁道:“你若休了老娘,你连送终的女儿都没了。”
别说李蒿了,就连村长听了也觉得此妇狠毒之极,“岂有此理,肖氏,你身为人妇怎如此诅咒夫家?难怪李家要休了你。”
“村长,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痛,老娘做错什么了?没给他地方住?少他口饭了不成?凭什么休老娘?”
村长指斥,肖淑贞立即翻脸不认人,顶着一张鬼脸,似疯婆子的造形,指着围了一圈的乡亲们道:“你们这群贱民,待我家玲儿嫁到官家去,定一个个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