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小姐……”聂敏儿声音不卑不亢,不愧是习武之人,气势就是不一样。
“敏儿姐,你若再如此,日后你还是留在府上好了。”聂晓婧板着脸,思绪收拢,眸光不再迷离。
自夫人死去后,她便自称为奴了,可聂婧晓总是不喜。
“你是我姐,不是我的婢女和护卫,”没好气地强调,“可查出掳走李华的是何人?”
因昨夜才回来,聂敏儿还未来得及禀报,恰巧又遇白玉子前来,所以便将此事给搁置了。
谈起正事,二人都不再随意。
“是阎殿。”聂敏儿脸色灰重,自养父母死去后,对除了聂晓婧外之人都带着防备,三年前为了查清聂风的生父,二人建起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组织音阁。
“李华身份不明,黄依倒是与最近日被官兵追捕之人相似,依奴……”
“嗯?”聂晓婧挑眉,闷声一拉。
聂敏儿自称一转,无奈继续道:“依姐姐所见,为免日后麻烦,此女不宜深交。”
聂晓婧倒是侥幸一笑,似乎发现好事儿。
“你说那阎门对上萧墨寒那煞神那是多有趣的事儿啊?”聂晓婧唯恐不乱,心情大好道:“方才就该跟白玉子多要些银子,反正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