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呢?”华老太抚着华筝的手背,心疼地道:“万一身上的伤口裂开了可如何是好啊?”
华筝摇了摇头,眉眼弯弯,带着笑意道:“祖母,有白神医的药膏,伤口都已经掉痂了,只是伤痕还在……”
伸出打着颤之手,又是准备悲伤秋月,华老太老慈祥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都是柳敏茹那贱女人,若非如此,筝儿又怎会……”
“祖母,”华筝连忙打住,“若是每次都如此,筝儿日后都不来了,免得祖母见了忧伤。”
华老太连忙收住,命杨嬷嬷从库房里又拿了不少好东西往桃苑送去。
书房内。愁云又起。
“相爷,依属下之见,此时不宜与柳家恶交。”何卫难得直接给出建议,神色凝重,且语气略带无奈。
华景阳亦有些想法,可偏偏摄政王的态度让人猜想不透。
“何卫,你说摄政王对华筝……”华景阳想不出何词形容,思寻之下唯有“好感”二字。
若是以往,何卫定会拿安王对华紫烟和摄政王对华筝的态度作比较。
可今非昔比了!
“相爷,先帝赐婚不可逆,大小姐的婚事,若摄政王不松口,无人敢娶,无人敢问,”何卫灵机一转,似找到了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