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靳长恭是谁了,毕竟任何一个软弱的女生在被一只恐怖的巨狼叼着衣领来回奔跑到吐的经历,不是一个转身就那么容易能够轻易湮灭忘记的。
至少现在她一想起那个恐怖的场景,还有那个恶魔冷血般的少年,还是下嘴唇跟上嘴唇打架,四肢发软,两眼发晕。
“我现在谁都不是,我只是你‘姐姐’,乖,杏儿替姐姐梳个头。”靳长恭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拍了拍柳杏那懵懵懂懂的脑袋瓜子,直接忽视她的问题。
柳杏被拍得鼓起眼睛,就一只受惊的青蛙,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靳长恭,有些被她这种前后差异转变的态度弄得坐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她倒是记得姐姐常教的一句话,要懂得识实务者为俊杰,于是她收起心中有纠结,走到靳长恭身边准备替坐在
边的她梳头。
不过这里一眼就能够看全,哪里会来得女人生活用品,更别说像梳子这种在流失之地“多余”的东西,所以柳杏无奈只能用手指代替梳子替靳长恭梳发。
所幸,她发现这个“伪雌
”靳长恭的发质倒是柔顺滑软,比女人的发质还好,所以她随便梳理几下就理顺了,她用靳长恭递给的一条丝绸发带,询问她的意见后,谨慎地给靳长恭